端木云和顾若风走在大街上,两个大帅哥就这样出现在街道上,给街道上的其他男子处以降维打击。
两人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简直爆棚,引起无数少女齐声高呼,老少通杀。
顾若风感叹道:“啊,这大离国,我有多久没来过了,这熟悉的欢呼声,让我好生怀念啊。”
端木云说道:“行了,行了,你别贫了,说正事,我听说,你爹现在都当上左大臣了?他不让你在南国帮他打理,竟然还放你出来了,这有点反常啊。”
顾若风刻意卖了一个关子道:“嘿嘿,当然没有那么容易啦,这次借着给离国皇帝做寿的理由,再加上偷出来的我爹的信物,我才得以蹭进使团,才能跑出来透一口气。”
端木云算是明白了他这个兄弟的行为,道:“哦,原来你小子是打的这个主意,给皇帝祝寿是假,借此佳节出来浪荡才是真。”
顾若风搂住端木云的肩膀说道:“嘿嘿,果然还是兄弟你了解我啊,知我者,云兄也!”
端木云推开顾若风,义正言辞的说道“起开,起开,你可不要把我和你这种烂人混为一谈,告诉你,老子现在可是秘书监,官拜三品,比起你这个烂人来,可是牛逼多了!”
顾若风坏笑着说道:“嘿嘿嘿,我知道,我知道,你现在啊,可是牛逼大发了,你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驸马爷了,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围着公主转,恨不得粘在公主身上的小驸马了,fufufufu……”
听到这,端木云一秒破防,嫌弃道:“哎呀妈,你这家伙,哪壶不开提哪壶,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,故意的吧你!”
顾若风接着说道:“小驸马,跟屁虫,我当年说什么来着?你和公主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,这不,我的话果然应验了吧,我看啊,你这一辈子,就是跟着公主的命。”
端木云骂也骂不过,只能生闷气,说道:“哎呀,你这个人,我真的是……”
走着走着,突然,顾若风反应过来,说道:“诶,云兄,等一等,你是不是走错路了?我记得,这不是去往红楼的路啊!”
端木云回复道:“真是的,你这个人,就知道红楼,红楼的逛,小心哪一天,那帮女的把你给掏空了,下不来床了,到时候,我可不给你收尸啊,这大白天的,逛什么红楼啊?再说了,小爷我啊,早就把那一口给戒了!”
顾若风不满道:“不是,你等等,云兄,咱们不去花街,那我还来找你做甚?”
端木云说道:“你这堕落的家伙,真的是没药可救了!走啦,我带你去康乐坊喝酒去。”
顾若风在端木云后边叫嚷道:“啊啊啊啊,我不要去什么康乐坊啊,让我去红楼啊,我要看舞姬啊……”
顾若风呦不过端木云,在端木云的带领下,虽然不情不愿,但他还是到了康乐坊吃酒……
与此同时,另一边的上官珠正摆弄着两个小泥人,捏的是她和端木云的形状。
春杏问道:“公主,你说,这件事他也奇了怪了,驸马他为什么和那个外国使节那么熟啊?他也没去过南国啊!”
上官珠无所谓的说道:“唉,安了,安了,就小云朵那个性子,自来熟,跟谁都能混的来,我看啊,钰哥哥把他安排在吏部算是屈才了,应当把他安排在礼部才是。”
春杏又道:“公主,我听说,那南国之人,都喜好看舞姬,驸马他们又是多年好友,你说,驸马他,不会骗你说替他接风是假,背着你去了红楼吧!”
上官珠平静的说道:“春杏啊,你就放心吧,驸马他啊,是不会再轻易去红楼的了,我清楚他的为人,我相信他。”
春杏道:“看来,还是公主最了解驸马的为人啊。”
上官珠将手中的泥人放下,放到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,拿起盒子上的一个绣着“云”字的锦囊,说道:“我虽然了解他,又哪里比得上他了解我啊?从小到大,他都是最了解我的人了,他要是真的想做什么,就随他去吧。”
春杏说道:“公主,你真的是太宠驸马了。”
上官珠调皮的说道:“没办法啊,我就是忍不住的喜欢他,除了我,谁也不能欺负他,我的驸马,我上官珠自己宠着!”
端木云也没有辜负她的信任,就算顾若风在他耳边一直念叨着“红楼”“舞姬”这两个词,端木云也不为所动,任凭顾若风怎么闹,端木云就待在康乐坊不走了。
这搞得顾若风很是不舒服,但端木云只管喝自己酒杯中的酒,使自己沉醉,根本就不管顾若风怎么折腾,因为,端木云的心中还装着别的更为重要的东西。
此时的意境,便仿佛宋代欧阳修所著的千古名篇《醉翁亭记》中的一句,醉翁之意,不在酒一般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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